同志们:
在举国上下、各行各业深入学习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深入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关键时刻,我们召开2014年高等学校科技工作会议,非常及时,也非常重要。首先我代表教育部党组对本次会议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对广大高校科技工作者致以亲切的问候,并借此机会,向科技部等主管部门和各级地方政府、大型企业长期以来对高校科技工作的关心、指导和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
这次会议的任务是,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深入分析高校科技面临的世情、国情,准确把握深化高校科技体制改革中心任务,部署2014年改革重点工作,努力提升高校创新能力,为提升高等教育质量、实现创新驱动发展做出更大贡献。下面我讲3点意见。
一、充分肯定高校科技取得的巨大成绩,进一步增强做好高校科技工作的使命感
我国高校科技事业与整个高等教育和国民经济社会发展是密切相关的。经过世纪之交高等教育的跨越发展,伴随着综合国力的大幅增强,高校科技工作迎来了发展的“黄金期”,质的跃升正在不可逆转地发生。
(一)回顾十年,高校科技“稳中有进,量增质升”, 始终是国家创新体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地位重要,作用独特。
主要从两方面来看:
1.地位主要从科技工作中“量”的份额来体现,“量”的份额主要看3个指标,研究人力、研究经费和研究任务。
从科技人力投入看,2003年,高校教学与科研人员为64.52万人,折合R&D全时为18.9万人/年,占全国的17%。10年后,2012年,高校教学与科研人员为86.11万人,10年增长了33%;折合R&D全时为31.4万人/年,占全国的9%。
高等学校已经初步形成一支水平较高的从事科学技术研究的队伍,成为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方面军。(从高层次人才队伍看,2013年两院院士增选,有47位高校专家当选中科院和工程院院士,占新增选总数的45.19%;高校共获得国家创新研究群体资助42项,占资助总数的70%,获得国家杰出青年基金274人,占新增总数的66.8%;获得优秀青年科学基金项目资助312项,占资助总数的78%。从教育部组织实施的“创新团队发展计划”和“新世纪优秀人才计划”看,实施10年来,累计遴选资助890个创新团队,9800余名优秀人才,涵盖31个省份400余所高校;“111引智基地”自2006年启动实施以来,共布局建设了6批273个创新引智基地,这些人才团队计划的组织实施,都为建设高水平大学和重点学科提供了强有力的人才支撑。)
从研究和发展经费看(R&D),2003年高校R&D经费支出为162.3亿元,占全国R&D经费总支出的10.54%。其中,基础研究经费当年支出为32.9亿元,占高校R&D经费支出的20.27%,占全国基础研究经费当年支出的37.51%。2012年,高校R&D经费支出为780.6亿元,占全国的比例为7.58%。其中,基础研究经费支出275.7亿元,占高校R&D经费支出的35.32%,占全国基础研究经费当年支出的55.27%。
同志们,从科技人力和经费投入看,几个问题值得我们关注,一是,高校研究人力和经费投入绝对值是在不断提高的,其中经费增长很快;二是基础研究经费支出占全国的比重不断提高,说明高校基础研究的主力军地位更加凸显;三是R&D全时人员以及R&D经费支出占全国比重都是下降的,但是我们取得的成果不但没有少,数量和质量都在不断提升,充分说明高校科研工作的效率是在不断提高的。
研究任务其实可以用经费数量来反应。在科技资源过度竞争的环境下,项目的类型和层次同时反应出创新主体的科技竞争力。
从承担科研任务看,“十一五”以来,高校承担国家科技攻关项目占全国总数的三分之一左右;承担国家“863”项目占三分之一以上,承担“973”项目占三分之二以上。尤其近两年,高校牵头承担“973”项目133项,占项目总数的68%;牵头承担国家重大科学研究计划89项,占项目总数的67%;承担国家科技重大专项任务11个民口重大项目中近四分之一的课题;科技部仪器开发专项高校牵头承担16项,总立项项目中超过90%的项目有高校作为项目子任务承担单位;基金委仪器研制专项牵头30项。此外,高校还承担科技部国际合作项目立项206项,占总项目数的三分之一,承担各类国防科研项目近5000项。高等学校已成为我国组织实施各类科研任务的主阵地之一。
2.作用主要由科技工作中的“产出”表现来描述。“产出”包括论文、专利、奖励、科技人才培养、社会服务等多种形式。
从科技论文看,2003年高校共发表SCI论文27415篇,占全国当年发表SCI论文数的74.4%;2012年,高校共发表SCI论文127505篇,占全国发表总数的82.8%。10年来,高校一直是我国论文发表的主力,近5年高校发表SCI论文数占全国比例均保持在80%以上。同时,十年来高校发表的EI论文数也占我国EI论文总数的75%以上。
从科技专利看,2003年,高校的国内专利申请授权数为3954件,全国为149588件,高校占比2.6%;2012年,高校的国内专利申请授权数为68971件,全国为1163226件,高校占比为5.9%。全国专利数量10年增长7.77倍,高校专利数量10年增长17倍,增速远快于全国增长速度,占全国比重从2.6%提升到5.6%,这个份额的增长速度是不容易的。此外,高校的专利转让出售金额也呈明显上升趋势(2006年为2.8亿,2012年为8.22亿元),反映专利的质量和效益也在同步提升。
从科技奖励看,高校为第一完成单位获得的国家三大奖,2003年,国家自然科学奖,高校获得16项,占全部获奖的84.2%;技术发明奖,高校获得11项,占全部的78.6%;科技进步奖63项,占全部的40.9%。2012年,国家自然科学奖,高校获得24项,占全部获奖的58.5%;技术发明奖,高校获得45项,占全部的71.4%;科技进步奖70项,占全部的43.2%。总体看,高校在国家科技奖励三大奖中的获奖比例一直处于“高位运行”态势:自然科学奖平均60%左右,技术发明奖平均70%左右,科技进步奖平均45%左右。
从科技人才培养看,仅以理工农医学科研究生为例。2003高校培养研究生毕业人数约为6万人,2012年为26万人,十年累计培养近170万人。科学研究支撑了研究生培养,所以科技人才也是高校重要的科技产出。
从社会服务看,高校横向科研经费(企事业单位委托经费)直接反映了高校科学研究服务企业生产的水平,是高校科技服务社会的重要表现。2003年高校横向经费数额为108.57亿元,占高校全部科技经费拨入的42.86%;2012年,高校横向经费为391.81亿元,十年增长了近4倍,占总拨入经费的比例为33.48%。横向经费数量大幅增长,说明高校服务能力和意识更强;占比下降说明高校与企业在创新型国家建设中的主体分工趋向更加合理。由于企业在这十年中加大了自身的研发能力,这就需要我们高校在社会服务上要调整思路,突出优势,这点后面具体会再说。
十年的统计数据相当程度反映的客观事实和发展规律,足以充分肯定高校科技做出的重要成绩和突出贡献。高校在国家创新体系中的重要地位和独特作用,不可动摇,也无法动摇。这也为我们2013年很多发面的重要突破奠定了基础,或者说积累了量变的准备。
(二)高校科技工作在多年不懈努力的基础上,近两年取得了若干重要突破
过去的一年,2013高校科技制度建设和环境营造实现了“全面提升、有效突破”,具体体现在6个方面。
1.“2011计划”扎实开局,影响深远,为高校创造了更加有利的创新环境和条件。
“2011计划”起步良好,得到了教育部党组,国务院领导以及各方面的充分肯定,甚至可以说很多的成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从实际效果看,“2011计划”的影响体现在5个方面:
一是“2011计划”的实施极大地深化和丰富了对协同创新的认识;二是一批协同创新开始有效运行,显示了比较强的改革活力和初步的形象,除了我们首批认定的14家单位,各省、各校都建立一批各级协同创新中心,并投入了实质性资源支持;三是开始积聚了一批优质的创新资源,这里有几个数字,比如说2/3的中科院的院士都有不同程度的参与,全国有1/2以上的行业骨干院所,60%以上的大型骨干企业,基本上参与进来;四是有力地推动了高校的科技体制机制改革;五是有力地促进了管理部门的职能转变和管理创新。
2.高校取得一批有重要科学意义和应用前景的科技成果,产生较大国际影响。
清华大学薛其坤教授领衔的团队于2013年成功观测到“量子反常霍尔效应”,这是我国科学家从实验中独立观测到的一个重要物理现象,也是物理学领域基础研究的一项重要科学发现。
未来有可能利用量子反常霍尔效应无耗散的边缘态发展新一代的低能耗晶体管和电子学器件,从而解决电脑发热问题和摩尔定律的瓶颈问题。
北京大学邓宏魁教授领导的团队于2013年成功使用4种小分子化学物质,将小鼠的皮肤细胞诱导成全能干细胞并克隆出后代。与克隆羊“多莉”的技术相比,诱导多能干细胞技术是更简便和彻底的克隆方式。日本科学家山中伸弥曾以病毒诱导法获得iPS细胞,获得2012年诺奖。而邓宏魁团队使用小分子化学物质替代病毒,大大提高了技术安全性,具有革命性意义。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潘建伟教授团队测出量子纠缠速度下限。我们知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认为光速是物质传播的最大速度,而潘建伟团队测出,量子纠缠的速度下限比光速高四个数量级(可理解为3万亿米每秒)。这一成果标志着我国在自由空间量子物理实验领域继续保持着国际领先地位,另一方面也为未来基于量子科学实验卫星进行大尺度量子理论基础检验、探索如何融合量子理论与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奠定了必要的技术基础。
此外,2013年我们的高校科技工作者还取得了一批有重要世界影响的科技成果。
浙江大学研制出一种被称为“全碳气凝胶”的固态材料,密度仅每立方厘米0.16毫克,是空气密度的六分之一,也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轻的材料。
复旦大学研发出世界第一个半浮栅晶体管(SFGT),这是我国微电子器件领域首次领跑世界。
国防科大研制的天河二号以峰值计算速度每秒5.49亿亿次、持续计算速度每秒3.39亿亿次双精度浮点运算优越性能,在第41届世界超级计算机500强排名中位居世界第一。这些技术不仅具有世界领先水平,对于我国相关产业占领世界“高地”也具有重要影响。
3.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培育和建设取得突破,为服务国家尖端前沿科技工作贡献更大力量。
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建设是高校科技基础工作里面非常重要的一项,过去一直是高校科技的一块短板。这两年,我们着力加强这方面的工作,取得较大突破。目前,“十一五”立项建设的华中科技大学脉冲强磁场项目已经完成建设任务,成为首个由教育部牵头建设的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这是一大突破(该装置经由国际著名强磁场专家组成的国家评估专家组评估,已经成为国际最好的脉冲强磁场装置之一,在电源设计与磁体技术方面达到国际顶尖水平)。此外,北京科技大学材料安全服役评价设施项目已经完成基本建设,目前正在全面开展装置与平台的搭建工作。此外,2013年3月,《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建设中长期规划》正式发布,高校有望牵头实施的大科学工程达到6-7项。
4.通过长期努力和多方面的大力支持,顶层设计形成突破,高校科技工作的若干重大政策取得突破,开辟了发展的新路径。
2013年以来有三项重大政策改革工作要引起高度重视。
一是科技经费管理改革。国务院近期印发了《关于改进加强中央财政科研项目和资金管理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11号),高校系统积极参与了该文件的调研和意见建议征求,结合高等教育实际和高校发展需求提出建议。我们提出的经费按需使用,间接费用补偿费,劳务费,和结余管理等方面诉求都有突破。
二是积极参与《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的法律框架研究,牵头负责起草新增第二章“科研机构和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法律条文,就赋予高校科技成果自主处置权和收益权向修法工作领导小组多次呼吁,同财政部进行多次沟通,为争取政策突破创造了较好的外部环境和舆论氛围。
三是2013年底印发《关于深化高等学校科技评价改革的意见》,得到社会各界高度关注。教育部将围绕评价改革意见精神进行有关人才、基地、项目的全面改革,待会延觉司长会做介绍。同时还要推进涉及使用科技指标的有关项目的改革,并在战线设立一批评价改革试点、示范单位。
以上3项政策方面的进展,对高校科技工作制度政策环境具有深远的意义。
5.以立德树人为根本,扎实推进科教结合,高校科技在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中的作用不断深化。
2013年,教育部与中国科学院携手,继续深入开展科教结合协同育人行动计划;与科技部在两部合作协议基础上,也开展了一些协同育人的工作,应该说这些工作都取得了成效。此外,2013年教育部着力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出台了《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若干意见》,全面系统地部署了研究生教育改革工作,加强研究生质量监督体系建设,以专业学位培养模式改革为突破口,大力推进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
6.科研诚信和学风建设工作体系和机制构建完毕,高校科研诚信形势得以扭转。
一是学风建设机构普遍建立,学风建设工作体系构建完成。全国31个省(区、市)教育厅(教委)、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教育局、75所教育部直属高校和9所其他中央高校共计116个单位结合本单位实际情况,制订了学风建设实施细则,明确了学风建设工作的牵头部门和日常工作的挂靠处室。同时,在单位主页开辟了学风建设专栏,“三落实、三公开”的要求全面落实。二是形成了常态化、制度化的学风宣讲制度,强化先进典型的示范宣传。三是对学术涉嫌不端行为的查处进入制度化程序化轨道。2013年,教育部科技委查处了5起有关学风建设的学术不端举报案件。据统计,全国84所部属高校共受理不端行为案件104件,已处理完案件90件,正在处理案件14件。通过政策组合拳,科研诚信意识和监管责任已经深入人心,高校学风态势得以显著扭转。
以上整体回顾了高校科技工作十年来的总体发展情况,特别是2013年取得的一些突破性进展。这是我们全体高校科技工作者,包括教师、同学们通过辛苦努力所获得的。在这里,我代表教育部党组再次感谢大家!
二、准确把握新形势、新要求,按照教育、科技改革的战略部署,积极谋划高校科技工作持续健康发展
在充分肯定成绩和贡献的同时,我们更应冷静和理性看待高校科技工作下一步面临的发展形势。
(一)从国际形势看,信息技术革命的潜力还远未释放出来,科学技术有可能处于新一轮革命的前夜,抢抓机遇,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之路是我们的战略选择
1.中国研发投入快速增长,科技产出持续上升,引起世界关注。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同我国科技进展相关的两项指标在国外引起注意,首先是《自然》发表文章强调“中国研发强度超越欧洲”,2012年,中国的研发投入占GDP的1.98%,超过有28个成员国的欧盟(1.96%)。随后美国两年一度的《科学与工程学指标——2014》报告在“学术性科学与工程学研究的产出”一节中重点指出,“美国、欧盟和日本的论文创作在全球的份额下降,中国的份额在迅速上升”。
由于两文的数据分别来自位于欧洲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美国的“国家科学委员会(National Science Board)”(该组织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密切相关)这样的权威机构,因此引起国际上有关专家的关注,认为这是“重要的里程碑”。
另一个指标是我国发表的国际论文数已在欧盟、美国之后居世界第三,如把欧盟各国分别计算,SCI数据库2012年收录的我国论文为15.4万篇,居世界第2位,是美国论文数的43.6%。比较2000年SCI论文2.2万篇,我国这十多年的提高理所当然地为国际瞩目。
面对国际上对我们科技进步的肯定,科技投入的羡慕和科技发展的戒备心态,我们要保持冷静清醒和自知之明,坚持做好自己的事,既不应妄自尊大,也不应妄自菲薄。
2.当前国际社会已进入自2007年次贷危机爆发以来的后金融危机时代,未来10—20年,世界极有可能会发生一场以绿色、健康、智能和可持续为特征的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进而引发新的社会变革。
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在大幅增加研究开发投入,把争夺科学技术制高点作为国家发展战略的重点。
美国提出,将研发的投入提高到GDP的3%这一历史最高水平,力图在新能源、基础科学、干细胞研究和航天等领域取得突破;最近又两次提出美国科技的主攻方向,包括节能环保、智慧地球等,提出要在未来10年内投资1500亿美元重点支持新能源发展。
欧盟早在2007年便正式启动第七框架研究计划,整合欧洲的科研力量,投入经费501.82亿欧元,资助国家合作、科学思路创新、人才、能力建设、合作研究中心、欧洲原子研究等6个领域。2010年,欧盟提出了设立800亿欧元的“2020远景规划”,帮助研究和创新行动走向商业化。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2012年5月7日就职当天,就签署了13项总统令,其中题为“关于落实国家教育与科学政策的措施”的总统令提出2018年之前,将国家科学基金的经费投入增加到250亿卢布;2015年之前将国内研发支出占GDP的比重提高到1.77%,将高等教育机构在国内研发支出中的份额提高到11.4%。
日本在近几年经历了地震、海啸、核泄漏等灾难,经济增长乏力,但政府仍然增加科技预算,2011财年的科技预算就达到3.65万亿日元,特别是重点向绿色科技创新和生命科技创新领域倾斜。
韩国出台的《2040远景构想》提出,到2040年要跻身世界科技强国前五位、研发占GDP的比例达到5%等雄心勃勃的目标,同时筛选出优先研发可再生能源、先进功能材料、网络、新概念医药等25类核心技术。
印度已将2010-2020年确定为创新十年,拟在全国建立14所国立创新大学,还成立了国家创新委员会,专门负责促进各个经济领域的创新。
3.大数据、云计算,第二次机器时代等新思潮、新概念层出不穷、目不暇接,国外学者提出以新经济模式为特征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已经到来。
当前这场变革的最大特点就是科技应用转化加快,新技术推动产品更新周期缩短,谁能抓住机遇,谁就能引领世界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这也为后发国家造就新的追赶和超越机会。比如现在讨论得很热闹的3D打印技术,已经从研发转向产业化应用,可以预见,随着3D打印技术规模产业化,传统的工艺流程、生产线、工厂规模、产业链组合都将面临深度调整。总体来看,在本轮以物质科学、能源资源科技、信息科技、材料科技、生命科学与生物科技、生态环保科技、海洋与空天科技等高技术领域为代表的技术革命中,我国与世界领先水平差距不大,有些领域的研究甚至与国际同时起步,客观上存在超越和领先的机会。与此同时,我国国民经济的迅速发展为高技术发展奠定了较好的基础,巨大的市场也对未来产业的发展带来巨大的动力,我国的科技发展面临前所未有的大好机遇。
在《第三次工业革命——新经济模式如何改变世界》一书中,杰里米·里夫金提出了“第三次工业革命”模式,即互联网技术与可再生能源相融合。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核心是数字化革命,关注点是数字化制造和新能源、新材料的应用。首先,第三次工业革命正在展开,制造业正向数字化发展;其次,随着直接从事制造业人数的减少,劳动力成本在整个生产成本中的比例将降低,这会使制造商将部分制造业迁回发达国家;最后,政府应该做好公共产品的提供,比如提高学校教育质量,以培养高素质的劳动者,等等。
积极融入“第三次工业革命”是中国崛起的必然选择。面对即将到来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中国无论如何没有理由再次错过。中国已错过了前两次工业革命,结果就是百余年的落后、蒙受百余年的屈辱。本着对中华民族未来负责的态度,中国应该积极参与其中。
(二)国内形势看,十八届三中全会吹响了新时期全面深化改革的冲锋号,教育、科技面临新的改革形势与任务,高校科技战线要准确把握改革要求、认清发展形势,在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中有所作为、有大作为。
当前,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把全面深化改革作为高校科技工作的总体要求和强大动力是我们面临的最大形势与要求。
1.三中全会启动全面深化改革新纪元,创新驱动发展为改革注入新动力。
下一步,高校科技战线要深刻领会本次三中全会的最新精神,并转化为我们各项事业前进的推动力。具体,围绕《决定》有关精神,给大家提出4个问题:
一是认真领会“市场的决定性作用”的要求。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紧紧围绕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深化改革,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
二是要领会“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要求。这也是一个新的重大目标,是在本次三中全会公报中首次提出。原来我们更多强调管理,现在更强调治理这个新概念。
三是要领会“扩大高校办学自主权”的要求。《决定》提出要扩大学校办学自主权,完善学校内部治理结构。这是完善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激发高校办学活力、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基础,是教育部门加快职能转变、继续简政放权的重要体现。
四是领会改革评价机制的要求。《决定》指出“建立主要由市场决定技术创新项目和经费分配、评价成果的机制”,“构建公开透明的国家科研资源管理和项目评价机制”,“要深入推进管办评分离”。
以上是围绕学习贯彻《决定》精神,需要研究的4个问题,也是形势要求,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认真思考。要把改革作为一种思维方式,作为一种工作方式,作为检验工作的标准。
回顾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讲话,“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创新驱动发展”不仅已成治国理念,而且上升为立足全局、面向未来的重大战略。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多次提出“宁可把经济增速降下来,也要推动转型”,因此,调结构、转方式、带动升级,必然催生新的科技需求。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最旺盛的地方,就是新科技革命最有可能突破的地方。当前的经济转型新形势,将带来公益民生,农业海洋,资源利用,环境保护,医药卫生等诸多新的科技需求,并且还会强劲增长,高校要认真分析形势,立足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这两个大学的天然使命,思考高校如何服务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三)从教育发展与改革形势看,教育形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迫切需要我们加快实现由教育管理走向教育治理。
我国举办着世界最大规模的教育,2.6亿学生、1600万教师、52万所学校,各级各类学校组织的复杂化、结构的多样化、水平的差异化以及人民群众教育诉求的个性化都在不断增强。
教育规模扩大后,各方面更加关注教育质量和水平;教育经费投入增多,各方面更加关注教育公平和效益;接受高等教育人数不断增长,各方面更加重视教育结构和布局;城镇化加速推进,教育人口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迁移流动;经济全球化日益深化,国际竞争异常激烈,加强对外交流合作日益紧迫;信息化的飞速发展,对教育理念和方式带来多方位的冲击。教育作为社会的一个子系统,必须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而调整完善。
坚持开放办学。学校只有主动面向社会、服务社会,不断提高服务意识、服务能力、服务水平,才能实现持续健康发展。教育部将出台关于引导地方本科高校转型发展的指导意见,引导一批本科高校在办学思路、模式、方法上向应用技术大学转变。继续实施“2011计划”,通过机制创新,推进产学研结合,提高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水平和社会服务能力。
(四)从科技发展与改革形势看,如何通过体制机制改革,进一步释放创新潜力、催生重大成果产出、更好服务社会经济发展,是当前面临的最大的科技形势。
国家科技体制改革与创新体系建设领导小组正在进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顶层设计。围绕落实三中全会精神,科技部党组提出了4个方面工作思路,一是围绕加快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着力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二是围绕打通科技和经济社会发展之间的通道,深化科技体制改革;三是围绕提高科技创新管理水平,加快政府职能转变;四是围绕增强全社会创新创造活力,激发广大科技人员积极性。其中,就加快推进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提出要具体落实7项具体工作。科技部已经组织专家凝练出56个重要问题,将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充分发挥科技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和引领作用。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也提出“打造科学基金管理升级版”,把科学基金打造成为“筑探索之渊、浚创新之源、延交叉之远、遂人才之愿”的科技工作者家园。
科技体制改革既是中央的明确要求,也是高等教育发展的强大动力。高校科技“十三五”规划(思路后面会具体讲),科技部、基金委的具体改革举措,都需要我们高校科技战线去认真思考,认真学习和借鉴,主动调整思路和部署。
三、创造性推进高校科技体制机制改革,充分挖掘制度红利,努力为提升高等教育质量、实现创新驱动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2014年,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元年。做好高校科技工作的总体思路是:坚持三结合,谋划三并举,实现三个转变, 提升三种能力。“四个三”也是到2020年高校科技的总体思路。下面就2014年的重点改革工作,提出几项重点任务。
坚持三结合:科技、教育、经济三者相互结合。
谋划三并举:科技创新、机制创新与管理创新的三并举。
实现三个转变:高校科学研究、人才培养等工作要超越学科导向,逐步向需求导向为主转变;创新组织管理要改革个体、封闭、分割方式,逐步向流动、开放、协同的机制转变;创新要素与资源要突破孤立、分散的制约,逐步向汇聚、融合的方向转变,最终实现高校创新发展方式的根本转变。
提升三种能力: 高校的创新能力、支撑高等教育质量提高能力、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
(一)推进“2011计划” 升档提速,尽快形成支撑人才培养、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协同机制
“2011计划”的实施抓对了时机,抓准了方向,起步良好,已经驶上了快车道。“2011计划”是高校科技体制改革的总抓手,是若干重点改革任务之首。下一步的重点是如何实现“2011计划”的“升档提速”,使我们的协同创新中心尽快发挥高效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作用,具体可以凝练为“四项原则、五个关键机制”。
四个原则:一是自主推动原则;二是需求推动原则;三是改革推动原则;四是协同推动原则。
在这四个原则总体引领下,要重点建立五项关键机制:一是人才选聘与使用机制;二是资源集成与配置机制;三是科研组织与管理机制;四是成果转化与服务机制;五是日常运行与管理机制。
(二)以科技评价改革为契机,全面推进科技体制机制改革
良好的科技评价是形成正确评价导向,激发科研人员创新活力的关键措施。《关于深化高等学校科技评价改革的意见》文件已经发了。下一步是怎么把文件由“贴地”变为“落地”,真正以评价机制改革为突破口,把高校科技工作者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为创新驱动发展服务上来,让创新力量竞相迸发。这里我想强调3点,也是我们本次评价改革文件中最重要的精神或者说要求。
一是要坚持分类评价,对高校中的基础研究、技术开发和成果转化、科学普及等不同类型科技活动同等重视,这个要由学校来落实到对具体科技人员的评价中去。
二是要推行开放评价,建立与协同创新相适应的开放评价机制;打破小部门、小单位的限制,在更大的范围上去评价创新活动价值,引入更大范围的利益相关方来评价创新活动的价值,这个要由管理部门组织评审评估工作中落实。
三是要通过评价导向和政策手段,将广大高校学者的兴趣和目标聚焦到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需求上去。
此外,按照评价改革的精神,目前教育部正在对科技奖励工作进行改革,主要导向是倡导科技成果对于行业技术进步的实际贡献;重点鼓励更多的青年科技人员围绕原创、独立思考、开创性研究。希望大家能够积极宣传改革理念,引导大家正确认识奖励工作,鼓励大家多出原创成果,推动更多的科技成果真正服务于民生和社会经济发展。
(三)深入研究科研项目和经费管理改革政策,用好用足政策
一是加强宣传并做好政策解读。我们高校科管战线要做好宣传和政策解读工作,确保科研单位和广大科研人员尽快熟悉政策、理解政策、用好政策。同时,配合各地方、有关部门根据实际情况开展培训。
二是要根据文件精神,研究修订本地、本单位财政科研项目和资金管理办法。比如文件提出的“明确项目承担单位的法人责任”,要采取一些制度化的措施,明确法人责任,建立处罚制度;比如间接费用的比例问题,要从专业的角度明确提出一些新东西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去主动研究、创造性的组织实施。
三是加快构建科技服务体系。项目经费管理对于高校科技管理而言,本质上不是监管问题,因为事后的监管永远是滞后和被动的。它是一个服务问题,如何服务好我们的科技工作者。这个服务体系不是科技或者财务等单个部门可以做的,需要部门间加强统筹协调。
(四)加快落实科研成果处置权、收益权改革,推进成果转化机制的突破
大家都知道美国的“拜杜法案”。《拜杜法案》使私人部门享有联邦资助科研成果的专利权成为可能,从而产生了促进科研成果转化的强大动力。该法案的成功之处在于:通过合理的制度安排,为政府、科研机构、产业界三方合作,共同致力于政府资助研发成果的商业运用提供了有效的制度激励,由此加快了技术创新成果产业化的步伐,使得美国在全球竞争中能够继续维持其技术优势,促进了经济繁荣。
《拜杜法案》由美国国会参议员Birch Bayh和Robert Dole提出,1980年由国会通过,1984年又进行了修改。后被纳入美国法典第35编(《专利法》)第18章,标题为“联邦资助所完成发明的专利权”。
在《拜杜法案》制定之前,由政府资助的科研项目产生的专利权,一直由政府拥有。复杂的审批程序导致政府资助项目的专利技术很少向私人部门转移。截至到1980年,联邦政府持有近2.8万项专利,但只有不到5%的专利技术被转移到工业界进行商业化。很多人认为,政府资助产生的发明被“束之高阁”的原因在于该发明的权利没有进行有效地配置:政府拥有权利,但没有动力和能力进行商业化;私人部门有动力和能力实施商业化,但没有权利。
我国也长期面临成果脱离实际,转化乏力的问题。目前国家正在修改《科技成果转化法》,教育部参与了很多工作,也是充分的听取了高校对这个问题的一些意见。关于成果处置权和收益分配问题,教育部对这个问题做了专题研究报告,根据现在的进展情况有可能取得重大成果,至少部分的突破是肯定的。我们过去科技人员为什么不去做成果转化的事?因为没有激励机制,个人没有动力;学校没有收益,只有监管的义务和责任。这次大的方向是要下放权利。财政部会先出台一个中央事业单位科技成果处置收益的规定。现在有几个地方的高校开始试点,部属高校的试点教育部也在推进,希望各地、各单位积极支持,并提前做好改革准备。
关于科技成果转化,我们的高校也研究了一些成果转化的方式和机制,但是对这个问题的重视程度仍然不够,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政策方面的限制,二是我们对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特点,认识不够深入和充分。我在很多场合反复强调,高校的成果转化包含了四个层次内容:
一是成果转化为教学、学科发展和人才培养的资源,以人才作为间接的载体去更好的进行科技成果转化。高校是基础研究前端,比产业、市场比科研院所和企业离的更远,更需要中间环节来进行转化,否则你直接转化的效果只能是局部的和部分的。所以我说高校第一个要考虑的是这个。
二是技术转移,通过转移这个渠道使成果更好的为社会服务。高校要把技术转移作为重要的手段和形式。技术转移也需要中介机构,高校必须得重视这个。大家知道国外的高校都是设立技术转移机构,对此国务院领导是高度重视的,延东副总理专门有过批示。
三是技术咨询和技术服务。现在企业的创新能力有所提高以后,技术咨询对企业的价值也越来越大。过去企业完全没有研发能力,什么东西都需要高校、科研机构去给他做(从头到尾都给得给他包了),现在基本上简单的、实用的技术环节企业都可以自己做。因此,高校科技工作者需要更加重视技术咨询和技术服务,这个效果可能更好,而且会优势互补。
四是创业直接转化为产品、效益、产值,利润。目前我们的成果转化法、处置权、收益权主要是针对这一条。但还不够,包括技术转移在内的成果转化每一个环节,都有成果转化问题,都要制定政策。因此可以预见本次修法的作用将是巨大的,有望成为中国的“拜度法案”。
这里我要特别强调,科研成果首先要转化为教学、学科发展和人才培养的资源,以人才作为间接的载体去更好的进行科技成果转化。成果转化为教育教学资源的激励机制和政策保障,只能由高校、由教育部门自己探索和制定,希望大家积极思考,创造性落实。
(五)超前谋划,主动作为,抓好“十三五规划”和重大项目的前期组织工作
第一,要明确“谋划什么”今年初,世界经济论坛新兴技术全球议程理事会发布了2014年十大新兴技术,包括可穿戴电子设备、人体微生物疗法、电网级规模电力存储等。在这些新兴技术领域的研究上,不少国家都处在相近的起点,我国完全可能在一些领域实现突破,带动整体科技竞争力的跃升,形成赶超和领先地位的确立。国家领导人对此很关注,专门就世界十大新兴技术研究进行了批示。希望大家回去后认真组织力量,针对性的开展预研组织。
就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战略需求而言,要对一些当前社会高度关注的问题提前有所组织,比如以雾霾问题为代表的环境治理问题,以3d打印技术为代表的新型制造业技术升级问题等。
还有一个容易忽视的领域,教育行业科技。过去研究得比较少,缺乏积累和措施。教育科技至少包括脑科学、认知科学、学习科学等科学领域,以及信息技术、生物技术、特教技术等技术问题,还有教育教学仪器设备、体育设备、科普展教品等硬件产品,以及体质健康、校园校车等行业技术标准,这些都是实现教育现代化的重要支撑,当然是高校科技应该占领的领域。
第二,要重视“如何谋划”。虽然不能说高校科技资源已经十分充足,但经费显然不是当前制约高校创新能力的主要问题,好的思路,重要的科学问题得不到支持的情况现在已经很少出现了。关键是要有想法,有独创性的想法,要有组织,有能够充分发挥高校潜力和优势的科研组织模式。这是我们战略研究和超前谋划的重要着力点。
(六)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以高水平科学研究支撑创新人才培养,以高水平人才培养服务创新驱动战略
研究生教育改革要以“服务需求,提高质量”作为主线,并贯穿于改革的每个环节与过程。提高质量最核心的要求,就是主动满足社会需求。没有满足需求的内在驱动,研究生教育就不可能有明确的发展目标、就不可能有坚定的改革方向、就不可能有全面的人才评价标准。要以分类推进培养模式改革、统筹构建质量保障体系为着力点,更加突出创新和实践能力培养,更加突出科教结合,更加突出对外开放,做到实现四个转变:
一是研究生教育发展方式从注重规模发展转变为注重质量提升;二是培养类型结构从以学术学位为主转变为学术学位与专业学位协调发展;三是培养模式从注重知识学习转变为知识学习和能力培养并重;四是人才质量评价方式从注重在学培养质量转变为在学培养质量与毕业后的职业发展质量并重。
(七)提高意识,完善机制,深入推进高校信息化工作
信息化技术对于高校在教育和科研工作中的重要作用是不言而喻的,今天盛行的视频公开课、MOOC(慕课)教学等信息化手段的应用推广,必将促进大学功能加速转变,这是毫无疑问的。教育部党组对教育信息化工作高度重视,国务院领导对此也做出了重要指示。因此,今天我把高校信息化工作提出来,做为2014年高校科技战线的一项重要工作,希望大家认真思考。
下一步,推进教育信息化工作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主要集中在信息化意识与机制两个方面:
一方面,从管理角度而言,学校各职能部门管理理念及信息化素养要提高。高校既是信息化成果的提供方,同时又是成果的应用方。我们以前在信息化工作中,往往是片面重视信息化成果的研究与提供,成果转化、先试先行不够。我们的高校几乎都建设有信息技术的相关学科,每年从基金委、科技部、工信部等部门争取到一大批信息学科的项目,但同时我们的科研工作却对高技术、高性能、高容量设备的需求不断提升,给学校造成了巨大的成本压力,我们的教学工作对已建成的网络实验、教学平台应用不足,资源闲置,重复建设现象严重。当然,我们也看到,一批高校在信息化发展道路上勇于实践,不断创新,已经成为高校信息化发展的领头羊,为我国教育信息化的快速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但大部分高校是跟随者,与先进高校相比信息化水平仍有较大差距。我想,造成这一矛盾的根本原因是信息化理念的缺乏,尤其是对于信息技术成果转化服务于教学、科研的意识不足。
另一方面,要完善信息化管理与服务机制。下一步要在管理中明确4个导向:一是管理信息化向服务信息化转变,使服务成为信息化的主流,如何以教师和学生为中心构建服务系统,包括教学、科研服务系统;二是突出数据挖掘和数据分析功能,如何使用大数据为教师和学生提供更好的服务;三是打造多元化、多模式化与终端智能化的信息化平台,促进教学模式以及教师教学方式的重大改变;四是加快教学、科研信息资源的互通共享,尤其是校校间有关资源的合作与共享。
(八)积极推进高水平、实质性国际科技合作,在对外开放中提高自主创新起点
国际化是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的重要动力,是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必由之路。通过积极推进高水平、实质性国际科技合作,将有助于我们充分利用国际优质科技资源,借鉴和吸收国际先进的科技理念、管理模式、评估体系,尽快融入国际科技大环境,使我们的师资队伍、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教育管理的国际化程度明显提高。今年,除了我们已经实施的“高等学校学科创新引智计划”(简称“111 计划”),我们还将推进国际合作联合实验室计划,会同中国科协组织实施国际期刊影响力提升计划,请各地、各校认真学习消化有关要求,积极参与并争取承担相关工作。
同志们,高校科技工作头绪多、任务实、相当多的工作难度也大,关注度也在不断提升。这对我们的工作,既是压力,也是动力。
各地教育主管部门要进一步落实政府责任,要把对高校科技创新的投入作为战略性投资,进一步加大财政投入力度,并着力优化投入结构,加强部门之间协调配合,认真研究促进高校科技发展的政策措施,及时研究解决实际工作中的新情况、新问题。
高校要针对近期国家和各地出台的一系列鼓励科技创新的政策措施,切实用足用好这些政策,并根据本单位实际进一步加以完善,使之针对性更强、支持力度更大,充分发挥政策的激励导向作用;要不断深化高校科研体制改革,创新组织形式,加强以应用和产业化为导向的评价考核,引导科研活动更好地面向实际需求。
教育部科技司要加强调研,靠前服务,强化引导,进一步做好顶层设计和高位引领作用,既要登高望远,密切跟踪国际科技发展趋势和紧跟党中央国务院和各兄弟部门的改革最新进展,也要脚踏实地,进一步深入基层单位,了解一线科技人员的实际诉求。
希望科管战线同志们全面贯彻落实三中全会精神,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继续发扬甘于奉献、积极创新的优良精神,狠抓超前谋划、职能转变、改革突破、典型示范,不断提高宏观管理的素质,为国家教育事业和科技事业科学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谢谢大家。